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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九章:捉采花贼


第四十九章:捉采花贼

精武寻梦下颌骨几乎要脱臼——这媚态横生的女劫匪竟生出劫色之念!他耳膜嗡嗡震颤,目光不自主在对方轻纱遮掩的面容上游移。莫非那袅娜身姿与酥骨嗓音背后,当真藏着周星驰电影里"如花"那般惊世骇俗的"娇~~容"?

五脏庙霎时天翻地覆,精武寻梦弓腰如虾,酸腐胃液翻涌而上。脊背窜起一股刺骨寒意,将方才躁动的欲念冻作冰渣。这惊悚遭遇若在心底烙下疮疤,怕是要改写他后半生的姻缘簿。

少女翩然退至三步外,柳眉倒竖如刃。往昔多少男儿在她媚骨天成的眼波里化作提线木偶,偏生这愣头青非但未如饿虎扑食,反倒险些污了她锦缎绣鞋。狐疑目光逡巡间,已将对方从头到脚烙上问号。

"可怜见的。"少女纤指轻叩朱唇,"竟不知人间极乐滋味。念你命途多舛,本姑娘便网开一面。"鎏金裙裾无风自动,"若再迟疑半刻..."尾音陡然淬上寒霜。

精武寻梦太阳穴突突直跳。"不能感受男人快乐"的诛心之语在耳畔炸响,正欲辩驳,却见少女指间寒芒隐现。喉结滚动间,足尖已调转方向,活似被猛虎追逐的羚羊。

若真是沉鱼落貌的佳人劫道,倒也算段风流奇遇。可万一面纱下藏着"如花"转世...精武寻梦激灵灵打个寒颤,三步并作两步掠过街角,恨不能缩地成寸。

待烟尘散尽,少女忽觉蹊跷。方才分明瞥见这呆子眼底星火,怎就平地起惊雷?羊脂玉般的柔荑抚上芙蓉面,鎏金护甲在晚风中泠泠作响:"莫不是..."

"岂有此理!"云纹绣鞋狠狠碾过青石板,惊起栖雀纷飞。鎏金流苏在暮色里划出凌厉弧度,朝着那人遁逃的方向破空而去。

少女冲至巷口时,精武寻梦的身影早已消融在风雪尽头。她咬着牙将绣花鞋深深陷入积雪,仿佛脚下碾碎的是那人狡黠的影子。

疾风般掠过三条长街,精武寻梦方放缓脚步,衣袂带起的雪粒子仍在身后打着旋。他转道城东,靴底压着薄冰发出细碎的咯吱声。

"来人呐!采花贼——"

凄厉的尖叫刺破客栈的寂静。精武寻梦驻足抬首的刹那,二楼的雕花木窗猛然洞开,烛火次第燃起,刀剑出鞘的龙吟声与杂沓脚步震得檐角冰棱簌簌坠落。

黑影如鹞子翻身自暗窗坠下,斗篷扫过精武寻梦鼻尖时掀起刺骨寒意。那人抬眼露出半张蒙面,几个腾挪便隐入街角阴影。

"淫贼休走!"

身后瓦片爆裂声炸响,四五个持剑者破窗而下。银芒乍现,十数枚透骨钉裹着蓝莹莹的毒光,飞蝗石挟着破空厉啸,织成天罗地网朝他背心罩来。

精武寻梦耳廓微动,腰身急旋如离弦之箭扑向雪地。三枚柳叶镖擦着发髻钉入青砖,却有一枚精钢飞梭"嗤"地掀飞他的貂绒暖帽。

客栈灯笼摇晃,映得他新剃的头皮在寒风中泛起青白光泽。追兵中忽有人厉喝:"秃驴!采花的竟是少林败类!"

精武寻梦在雪地里摔了个倒栽葱,却似触电般一个鹞子翻身弹起,发足狂奔。满城唾沫星子都要把他淹了,此刻纵有百口也难辩清白。

亏得小云儿那卷羊皮地形图此刻正在怀中发烫,他熟门熟路扎进迷宫般的贫民巷,鹿皮靴碾过青石板上的薄冰,借着夜色在屋檐巷道间腾挪,生生将追兵嘶吼甩在身后。

本已哈欠连天的玩家们正与瞌睡虫纠缠,忽闻"采花贼"三字,困在室内整日的躁动顿时化作燎原火。万千窗棂次第洞开,棉袍草履的、披甲执刃的,乌泱泱汇成洪流涌上长街。

这场雪夜围猎后来载入《剑仙异闻录》,十万八千追捕者中,三百七十四位秃顶侠客最是凄惨——他们的光头在月光下熠熠生辉,当夜被数十次按倒在雪地里,僧袍都叫人扯成了流苏。

飘香楼雕花窗内,没名字用推开半扇冰纹琉璃窗,寒风卷着"黑皮和尚"的呼喊扑进来。他与小时候就很皮对视时,彼此都在对方瞳孔里瞧见了精武寻梦那颗锃亮的光头,却又默契地摇头——黑风寨若想要姑娘,何须大当家亲自出马?

城南后勤街如巨龙盘踞,千家店铺鳞次栉比。铁匠铺风箱呼哧喷着火星,巧匠铺机簧叮当如奏乐,往日里喧闹堪比战场,今夜却被三尺积雪压成琉璃世界。值夜的伙计们支着下巴打盹,哈气在眉梢凝成霜花。

当那个裹着破旧袈裟的身影踩着咯吱雪声闯入时,所有半眯的眼睛倏然睁圆。鎏金烛台映着那人光头上十二枚香疤,活像撒了芝麻的炊饼。正要起身迎客的伙计们看清装束,又懒洋洋缩回暖炉旁——这年月,哪还有真和尚舍得花钱?

佛光普照的圣城远在西南莲华顶,而剑仙城里七十二座道观香火鼎盛,檐角铜铃日夜叮咚。偶有游方僧人叩响紫檀山门,化缘的钵盂还没捧热,就被小道童用桃木剑赶下山阶。久而久之,连三岁稚童都晓得冲光头吐舌头:"秃驴羞羞,讨饭不羞!"

裹着破棉袄的伙计狠啐一口唾沫,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:"***倒春寒,掌柜搂着暖被窝,倒叫爷几个杵在风口当冰雕!"他忽然伸长脖子往街角张望,待看清来人猛地跺脚:"他奶奶的!等了半宿来的是个秃驴!"冻僵的手指把毡帽摔在柜台上,震得油灯直晃。

"日他仙人板板!这秃驴抱着酒坛子灌黄汤呢!"隔壁皮货行的伙计扒着门框怪叫。雪粒子簌簌落进他后颈,激得他直蹦跶,眼珠子却黏在和尚油光发亮的酒坛上。

铁器铺传来"咣当"一声,精瘦伙计撞翻了铁砧:"亲娘咧!这花和尚啃着烧鸡满街晃!"他抻长脖颈猛嗅,混着铁锈味的肉香钻进鼻腔,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下口水。

整条街的伙计都探出头来,此起彼伏的唿哨声刺破雪幕。灯笼在朔风里乱晃,忽明忽暗的光影中,那西域僧人仰头痛饮,琥珀色液体顺着虬髯滴落,在皮袄上洇出深色痕迹。积雪在他脚下咯吱作响,每走三步酒坛便与鸡腿相击,竟敲出段荒腔走板的梵音。

"底下那个酒肉和尚,给姑奶奶立定!"清凌凌的娇叱自高处炸开。铁匠铺屋脊上不知何时立了抹翠色,石榴红的肚兜在纱衣下若隐若现,玉足踩着积雪的鸱吻,足踝金铃在风里叮当作响。

和尚当真踉跄着站定,酒坛险些脱手。他眯着醉眼乜向屋檐,忽然打了个响亮的酒嗝:"阿弥陀......佛!女菩萨当心......嗝......瓦片滑......"话音未落,整条街的伙计已如牵线木偶般涌到街心,十几双赤红的眼珠直勾勾盯着那片翻飞的石榴红,粗重的喘息在雪夜里蒸腾成团团白雾。

绿衣少女足尖轻点,屋脊积雪簌簌而落。她垂首轻笑,

少女足尖掠过结霜的青瓦,忽地身形微晃,"呀——"地一声惊啼自檐角坠落。檐下积雪映着天光,似要将那抹轻红吞噬。

堂前伙计们喉头发紧,胆小的已捂住双眼。他们见过瓦匠从三丈高处跌成烂泥的模样,此刻仿佛已见琼花碎玉溅在青石板上。

寒风卷着碎雪掠过空庭。预想中的闷响迟迟未至,倒有陶坛叩击冰面的清响破空而来。众人战战兢兢挪开手掌,却见袈裟如云铺展——

那醉僧竟以单掌托着酒坛置于冰阶,油光锃亮的鸡腿仍稳稳搁在坛口。他踉跄着旋身展臂,僧袍翻卷间已将那抹轻红揽入怀中。少女凝脂玉臂环住他脖颈,纤柔腰肢紧抵着僧袍,绣鞋上银铃随着挣扎叮咚作响。

满院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。粗布短打的汉子们眼珠暴突,盯着少女云纱下若隐若现的雪色肌肤,恨不能将醉僧生吞活剥。有人狠狠捶打自己大腿——当年若肯在梅花桩上多熬三更月,此刻温香软玉在怀的......

"阿弥陀佛。"醉僧鼻尖几乎贴上少女沁汗的额角,酒气混着檀香沁脾,"这杨柳腰肢堪折,玉峰绵软生香,倒是比佛前供奉的仙果更诱人三分。"

沾着酱汁的指节抚过少女颤抖的唇珠,眼看着就要印上那抹胭脂色。少女忽地咬破舌尖,殷红血珠坠地的刹那,霜地上竟凭空腾起团雪色绒毛。

三尺长的琉璃獠牙破空而至,披甲野猪裹着腥风撞向醉僧后心。那厮却就势搂着少女仰倒在雪堆里,任由冰碴沾了满身胭脂香。檐角冰棱应声断裂,积雪簌簌震颤着,掩不住少女羞愤的呜咽。

野猪獠牙裹挟着腥风贴面掠过,硕大兽身在雪地上犁出沟壑,前蹄刨起冰碴猛然回身,喉间滚动着浑浊低吼,再度化作离弦之箭扑向僧袍。

僧人衣袂翻卷如断线纸鸢般斜坠,少女回眸惊见皑皑雪地急速迫近,贝齿紧咬朱唇——断不能教这破戒僧将温香软玉碾作雪泥!

电光火石间,那坠落身影竟似鹞子翻身凌空横移丈许,僧袍在雪地犁出三丈深沟,霜屑纷扬似银河倾泻。

少女檀口微张,位列天罡榜第七的「碧罗刹」此刻玉指轻颤。那僧约莫廿七八岁,眉间一点朱砂衬着积雪灼灼如血,教她莫名觉着耳尖发烫,竟有潮红漫过凝脂般的耳垂。

僧人忽如触电般松开臂弯,足尖点地倒掠至残垣处,抓起半坛浊酒就着油亮鸡腿大快朵颐,油星子溅在霜白僧衣上绽开朵朵墨梅。

少女踉跄跌坐雪堆,垂首见得翠烟罗裙沾染斑驳油渍,霎时凤目含煞。双剑出鞘若青蛇吐信,裹挟着漫天飞雪朝那酒肉和尚袭去。

日间两度遭人弃若敝履,先是精武盟少主策马绝尘,如今连这五戒尽破的疯和尚亦避之唯恐不及。玄冰剑气纵横交错,却斩不断她喉间溢出的咒骂——那嗓音裹着摄魂蜜意,引得围观杂役面红耳赤,竟有人攥着裤腰带往暗巷踉跄奔逃。

野猪獠牙与鸳鸯短剑织成天罗地网,却见那和尚叼着鸡骨在刀光剑影中腾挪,油渍斑驳的僧鞋每次点地,都在雪上绽开半朵莲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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