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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 百姓证言:最有力的反驳


张文远前脚刚走,明伦堂外的百姓后脚就涌进来了。

周县令本想退堂,可一看这阵势,只得重新坐回主位,苦笑道:“罢了罢了,既然诸位乡亲有话要说,今日便听个周全。”

刘老爷那帮人正要溜,赵寡妇一个箭步堵在门口:“别走啊!刘老爷!您不是要证据吗?俺们这儿多的是!”

她嗓门亮,这一嗓子把外头更多看热闹的都招来了。明伦堂里挤得满满当当,站不下的就扒在窗户上,跟看大戏似的。

周县令无奈,拍了下惊堂木:“肃静!一个一个说!赵氏,你先来。”

赵寡妇拎着篮子走到堂前,也不怯场,开口就像倒豆子:“大人!俺就说三件事!第一件,去年腊月二十三,俺家那小兔崽子丢了,俺急得差点跳井。满大街找,碰见林先生,他就问了俺三句话:孩子早上吃啥?穿的啥鞋?最后见着他在哪儿玩?”

她扳着手指头:“俺说吃了糖饼,穿虎头鞋,在村口老槐树下玩蛐蛐。林先生听完,领俺直奔后山沟——您猜怎么着?那小子真在那儿!原来他追蛐蛐追迷路了,糖饼还攥在手里,都捏成泥了!”

外头有人笑,有人跟着喊:“是哩!那天我也帮着找来着!”

“第二件,”赵寡妇接着说,“找到孩子后,林先生没收俺钱,俺过意不去,送了十个鸡蛋。他推不过收了,可第二天,他让小学徒小木头给俺家送来一包红糖、两块花布——说鸡蛋他吃了,这是回礼。大人您说说,天底下有这样的‘骗子’吗?”

周县令点头:“此事本官有耳闻。”

“第三件最气人!”赵寡妇忽然指向刘老爷,“就上个月,刘老爷家的管事来收租,硬说俺家少交一斗粮。俺明明交足了,可俺不识字,按不了手印,说不过他们。正吵着,林先生路过,看了眼粮袋就说:‘这袋子是陈记粮铺的,袋口缝线是特有的双股针法——陈记的规矩,每袋粮出铺前都过秤,缺斤短两十倍赔。赵婶,您这粮从陈记买的?’”

她越说越激动:“俺说是啊!那管事当时脸就绿了!为啥?因为刘老爷家的粮铺,就在陈记对面!”

满堂哄笑。刘老爷脸上挂不住,咳嗽道:“赵氏!这与今日之事何干!”

“怎么没干系?”赵寡妇瞪眼,“要不是林先生教俺看袋口针脚,俺那斗粮就白没了!刘老爷,您家管事现在见着俺都绕道走,您不知道吧?”

刘老爷气得胡子直抖。

周县令忍住笑:“好了,下一个。”

卖伞老王挤上前,先把那把写字的破伞恭恭敬敬搁在公案上:“大人,小老儿卖伞三十年,就靠两样吃饭:一靠手艺,二靠天。可天这玩意儿,它不靠谱啊!”

他苦着脸:“十回有八回看走眼。带伞它不下雨,不带它偏下。有一回我挑着五十把伞去庙会,艳阳高照,一把没卖出去,回来路上浇成落汤鸡——伞在肩上挑着呢,愣是没想起来用!”

众人笑得前仰后合。

“后来林先生教我。”老王认真起来,“他说:‘老王,您别光看天,看地。’我说地有啥看头?他说:‘蚂蚁搬家,燕子低飞,石板返潮——这些都是地上的天象。’还教我一口诀:‘早晨石板湿漉漉,中午雨伞卖光速;午后蜻蜓擦水飞,赶紧收摊把家归。’”

他咧嘴笑:“打那以后,我再没淋过雨,也没白跑过腿。上个月初八,我看石板潮得能养鱼,一口气做了八十把伞,结果那天午后真下暴雨,伞卖得一把不剩!刘老爷,您说这是‘蛊惑人心’?这明明是教人吃饭!”

刘老爷别过脸去。

李小山被推上来时,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。他搓着手,结结巴巴:“大人……我、我嘴笨,就说一句:我爹的冤,是林先生给申的。那三年,我像个没头苍蝇,见官就跪,见人就哭,没人搭理。林先生来了,不哭不跪,就带着我看账本、查痕迹、找证人……最后真把王大富揪出来了。”

他眼圈红了:“开棺验尸那天,我爹骨头都黑了。林先生对着那骨头看了半天,说:‘老李叔是背后中刀,刀口向上,凶手比他矮。’就这一句,县衙的老仵作都服了。”

李小山忽然转向刘老爷那帮人,声音发颤:“各位老爷,你们读圣贤书,讲大道理。可那三年,没一个读书人帮我说过一句话。是林先生这个‘算命’的,还了我爹一个公道。”

这话太扎心。几个年轻的士绅低下头。

周县令沉默片刻:“还有谁要说?”

“我!”一个瘦小的老头颤巍巍举手,是东街修鞋的孙瘸子,“大人,林先生帮俺找回了传家锥子!”

众人都愣:锥子?

孙瘸子解释:“俺家祖传的熟牛皮锥子,钢口好,用了三代。上月丢了,俺三天没睡好。林先生来补鞋,听说了,就问俺:‘最后用是哪天?放哪儿了?’俺说就在这摊上,收摊时还在。林先生围着摊子转了一圈,指着俺那补鞋用的蜡块说:‘孙叔,您看看蜡块底下。’”

他比划着:“俺一翻开蜡块,锥子真在底下!原来是俺随手一放,被蜡给粘住了!林先生说:‘东西没长腿,人自己放忘了,是最常见的。’”

孙瘸子老泪纵横:“就这一句话,俺记一辈子!以前东西丢了,俺就骂贼,跟老伴吵,跟儿子怄气。现在俺学会了,先想想自己搁哪儿了——家里都和睦多了!”

这证言太生活,太具体,堂上堂下都听得入神。

接着上来的是个年轻媳妇,脸红扑扑的:“大人,林先生帮俺……识破了骗婚的。”

满堂顿时竖起耳朵。

小媳妇小声说:“有人给俺说媒,对方是外县来的书生,说家里有田有铺。俺爹不放心,请林先生帮忙看看。林先生也没见那人,就问了三样:他穿的啥鞋?手啥样?说话时眼睛往哪看?”

她掰着指头:“俺说穿青布鞋,但鞋帮子快磨穿了;手挺白,但虎口有茧子;说话时老往俺家米缸瞟。林先生就说:‘鞋快穿帮还来相亲,要么真穷,要么装穷。虎口茧是干粗活的手,书生哪来这茧?看米缸……是饿的。’后来一打听,果然是个骗子,专骗嫁妆的!”

百姓们哗然。几个士绅里有人嘀咕:“这……这也太琐碎了……”

“琐碎?”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众人回头,只见陈屠夫拎着半扇猪肉挤进来——真是拎着,血水还滴滴答答。

衙役想拦,周县令摆摆手:“陈屠户,你又有何话说?”

陈屠夫把猪肉往地上一搁,拱手:“大人!林先生救过俺的猪!”

“啊?”

“上月俺家母猪难产,请了三个兽医都说没救。林先生路过,看了母猪一眼就说:‘不是胎位不正,是受惊了,肚子里崽子乱窜。’他让俺拿块黑布蒙住猪眼,又在猪圈外头撒了一圈灶灰。您猜怎么着?半个时辰,母猪一口气下了十二个崽!全活了!”

陈屠夫激动道:“后来林先生告诉俺,母猪是看见屠刀反光吓的——那天俺磨刀忘了收。灶灰是隔气味,让母猪闻不见血腥。大人,您说这是‘旁门左道’?这明明是救命之道!”

刘老爷终于忍不住了,起身道:“周大人!这些市井琐事,岂能登大雅之堂!我等说的是学风、是教化!”

“刘老爷觉得这是琐事?”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。

众人看去,竟是府学的一个年轻学生,姓陈,去年刚中的童生。他走到堂前,先向周县令和教谕行礼,然后转向刘老爷:“学生以为,赵婶找儿子不是琐事,是伦常;老王看天卖伞不是琐事,是生计;李小山申冤不是琐事,是公道;孙师傅找锥子、大嫂防骗、陈叔救猪——都不是琐事,是百姓的日日生计,是人间的烟火温度。”

他顿了顿,声音提高:“圣贤书教我们‘仁者爱人’,可若连眼前人的冷暖都看不见,都说是‘琐事’,那读再多的书,爱的又是哪个‘人’?”

这话太犀利。满堂寂静。

陈生转向林逸,深鞠一躬:“林先生,学生听了您三次茶馆讲学。您说‘格物’不是死物,是活生生的世相。学生以前读‘格物致知’,总觉虚无缥缈,如今才懂——格一叶可知秋,察一言可识人,观一脚印可断事。这才是真学问。”

教谕坐不住了:“陈生!你……”

“学生知道,这么说会惹师长不快。”陈生坦然道,“但学生更怕,怕读了一肚子圣贤言,却成了眼盲心瞎之人。林先生之道,让学生学会了——睁眼看世界。”

说完,他退回人群。

堂上堂下,鸦雀无声。

一直没说话的陈老夫子忽然长叹一声,颤巍巍站起来。所有人都看向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儒。

陈老夫子走到堂中,先对周县令拱手,然后看向刘老爷:“刘公,老朽今年七十有三,读了一辈子书,教了一辈子书。今日,老朽想说几句真心话。”

他转向百姓:“方才诸位所言,老朽都听了。赵氏寻子,是慈;李生申冤,是孝;王翁谋生,是勤;郑生直言,是勇——这些,哪一样不合圣人之教?”

他又看向林逸:“林逸,老朽起初也觉你所为太过‘务实’,近于‘术’而非‘道’。但今日听下来,老朽悟了:你教的不是‘术’,是‘法’——让人能自己看清、自己思考、自己解决的法子。这法子,比给人一条鱼,更重要。”

陈老夫子最后道:“刘公,诸位,圣人之道,本当让百姓活得明白,活得踏实。若有一法能助人如此,为何要拒之门外?难道非要百姓愚昧困苦,才显我辈读书人高明?”

这话太重。刘老爷等人面色惨白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周县令环视全场,缓缓道:“诸位都听见了。林逸所为,或许不合某些‘规矩’,但合民心,合实情,合圣人所言‘仁者爱人’之本意。”

他站起身:“今日证言,本官将一一记录在案。退堂!”

惊堂木落下。

百姓们爆发出欢呼。赵寡妇冲上去拉住林逸的手,眼泪直掉:“林先生!咱们赢了!赢了!”

林逸却看向刘老爷那帮人。他们正低着头,匆匆往外走,背影狼狈。

赢了么?

他想起张文远的话,想起冯半城的警告,想起那本《相人拾遗》最后一页的铅笔字。

这只是开始。

真正的较量,还在后头。

但此刻,阳光透过明伦堂的窗棂,照在那一张张激动的脸上,暖洋洋的。

林逸笑了。

至少今天,他看见了一些东西,被看见了。

这就值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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